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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火高升( 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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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準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
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着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
摆着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
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

「昨夜,二姨太又对着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

「唉!小舅妈真可怜!」

「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

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

「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

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

晚饭后,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着她,劝
她早点休息。

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
酒涡,最能使人着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着我,亲着我的面颊,
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

「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

「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

「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

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

「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

她解开衣襟,我抱着玉乳吸吮起来。

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

「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

「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幺?」

大姐回答后,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后叮咛着:

「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

「小莺!什幺事?」

「二姨太正在吃麵,你快去看看!」

于是她便拉着我向东楼上跑。

小舅妈这时似是晚粧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着丰腴白皙的娇躯,云髮曲捲,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
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

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停着,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于流水,抑或寄之于行
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

饭后,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餚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
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饑渴
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着窗叫道:

「小舅妈!妳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

「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

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
,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
次,「呀」的一声终于门开了。

「仲平!你回来!要什幺辞典你自己找吧!」

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慾火难挨,终于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
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着辞源就往外走。

「小舅妈!明天见。」

「啊!仲平!坐一会儿嘛!」

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着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着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慾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
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

「小舅妈!妳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幺脸上这幺红!」

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着:

「嗯!像是有点头晕。」

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

「看!好烫喔!让我扶妳上床休息吧!」

我环抱着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
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

「仲平!替我倒杯水吧!」

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着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
,这是我最嚮往的工作。

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后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蕩
样。

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你先嚐嚐嘛!看会不会太烫!」她简直在发噪了。

其实水根本不烫,我端了半天,连手都不烫怎会烫嘴,但是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思,真的喝了一口,再送到她
唇边。

她挪动一下娇躯,像有意在我胸前揉磨,那乌黑的云法,在我额角擦得痒痒的非常受用。

她喝完了水,多情的望我一眼,仍然偎在我的胸前闭目不动,我下巴抵住她的耳鬓,嗅着阵阵的髮香,享受
着这片刻的温存。

「小舅妈!现在好些了吗?」

「嗯!舒服多了,让我多靠一会儿。」

「那把外衣脱掉好了,也许更舒服一点!」

「............」

她点点头,并不作答,也没有动弹。

于是,我替她解开一粒粒的旗袍钮扣,轻轻地脱去她的旗袍,只剩下一件葱绿色的小胸衣,和一件短及大腿
根的小内裤。

啊!那白嫩的玉颈,高耸的乳房,曲线玲珑的娇躯,丰腴均匀的大腿,一下子都暴露在我的眼前,我的心也
禁不住地猛烈跳动了。

她始终微闭星模眸,瘫软地依在我的怀里,我轻轻的抚着她的全身,吻着她粉颊。

「小舅妈!妳身上还是很烫!」

「嗯!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你摸摸看。」

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胸前,不停的移动,她吹气如兰,娇喘连连,按摸着,按摸着,那件胸衣的带子一鬆,
整个的滑了下来,那雪白的、柔软的、香喷喷的胸脯上崁着两个圆鼓鼓、红润润的大乳房,小舅妈的双乳太
可爱了,比起彩云的大,比陈妈的圆,比丽云的娇嫩,比小莺的软绵,我环抱着的双手,开始在上面活动了
,把左掌按在她的右乳上,右掌按在她的左乳上,我的手虽然大得可以抓住一个篮球,但一只手无法掩盖住
她的大乳房全部,那胸前的乳沟,在我双手作旋转式的按揉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我的手指深深的陷入
她的双乳上,软绵绵的乳房从我指缝里绽出肌肉。尖尖的乳头被揉的坚硬而耸立起来,我曲指捏乳头,忽轻
忽重,爱不释手。

「嗯!......嗯!........仲平!..........」

她白嫩的乳房被揉摸得通红,颤巍巍的晃动着,我凑过头去,一口就咬住那粒葡萄似的乳头,轻轻的用舌尖
顶住在牙齿上转动着,用力的猛吮着,她一痉脔浑身颤抖。

「喔!仲平.......好孩子,小舅妈被你揉碎了......」

她双手在我身上揉着、抓着,她撕去我的衣服,粉腿挥舞,莲足蹬掉我的裤子,我赤裸裸的伏在堆绵积雪般
的玉体上,她搂吻着我,轻吻着我的肩窝。

她微微的呻吟着:

「哼........哼.........」

我的手慢慢的由她乳房上向下移动。那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滑不留手,黑长的阴毛,掩着小丘般的阴阜,
肥美的阴唇夹着殷红的阴缝,她昏迷了,她沉醉了。

「嗯........啊.......唔.........」

「仲平!.......小舅妈难过死了,不要了.........」

她口中喃喃自语不知所云。

这时,我的阳具早如铁石般的坚硬,一挺一挺在她阴缝口磨擦,她自然的分开玉腿,露出鲜红的阴户,一张
一合似在有意迎合,我对準玉门,一挺阳具,粗大的龟头已滑进阴户。

「啊!......仲平,舅妈已两年多没来过了,你要轻些儿!」

我知道小舅妈荒芜已久,经不起狂风暴雨式的摧残,故仅鼓动龟头在她阴户中拨弄、磨擦,不停不休,她娇
喘着、微哼着、低低的乞求着、声声的叫喊着:

「好孩子......小舅妈难过死了......快点吧!哼....哼......」

小舅妈的娇、媚、淫、浪、迷人、诱惑,使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猛力一顶,只听「噗吃」一声,小舅妈也
随着「唉唷」一声,那坚硬的阳具,尽根而没,粗大的龟头一下顶在她花心深处。

她一阵痉挛,泪如涌泉,像是禁不起这兇猛的侵袭,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我紧紧的搂着她热烈地吻着她。

「小舅妈,我太鲁莽了,我忘记小舅妈会疼的。」

「傻孩子!小舅妈被你整惨了。」

我轻轻的抽送,缓缓的磨擦着,吮着她的香舌,挑逗着她的情燄,她渐渐的扭动柳腰,摆动玉臀,配合着我
的动作,更迎合凑送,她已获得快感,唇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仲平!这才是小舅妈的好孩子,乖乖的听话别再乱冲直撞了,舅妈老了,禁不起你那幺折磨了。」

「小舅妈,那是因为妳荒芜太久的关係,慢慢的就舒服了。」

「不过你这孩子的东西也太大了,插进去胀得满满的,每一次都顶到小舅妈的子宫,我哪嚐过这种滋味!」

「小舅妈这两年难道没有跟人来过吗?」

「傻孩子,小舅妈怎能随便跟人乱来,若是没有点身份地位的话,也早嫁人了,但是小舅妈为人师表,要
是闹出点笑话,还能在社会上立足吗?」

「小舅妈还这幺年轻,这两年怎幺解决的呢?」

她哀怨的看着我:

「咬牙忍耐吧!就是夜晚难挨。也真奇怪,两年都过去了,今晚就过不去了,心中万分烦燥,血管中似
有万只蚂蚁钻动,小舅妈的名节都毁在你这小鬼身上,以后看怎幺得了。」

「以后,我愿意随时来陪小舅妈,只要妳喜欢我。」

「傻孩子,像你这样讨人喜欢的人,多少女孩都日夜迷恋你,舅妈也是女人,怎会不喜欢你,只是以后
你和美云结婚后,就会把小舅妈忘记了。」

「那怎幺会,小舅妈这幺美丽,还不是男人心目中的皇后吗?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我俩谈着、吻着、抚摸着、抽送着,情话绵绵,灵犀互通,像一对久别重逢的夫妻,你贪我恋,翻云覆雨,
两情融洽,灵肉一体,而至欲仙欲死,浑然忘我。

「小舅妈,这样斯斯文文的抽送太不够刺激,我要用力了!」

「放牛拔草的野孩子,不懂的情调!」

她白了我一眼,并不反对,但她那娇媚的神态,激起了我心波蕩漾,更增加我的热源与活力,疯狂的抽送起来。

「啪......啪........」

「嗯......唔.......唔..........」

我揶揄着她:

「小舅妈,妳也动嘛!现在是我俩躺在床上,又不是妳站在讲台上,那幺一本正经的,多乏味!」

「小鬼!那时学得这幺坏!」

她轻轻的打了我一下,随着两颊飞红,丰臀渐渐的摆动起来。小舅妈并不是不解风情的小姑娘,是一位出身
名门受过高等教育历尽沧桑的半老徐娘,对性知识及经验是非常丰富,她懂得如何狐媚男人,如何掀起高潮
,使性得到昇华,这种床第间的技巧与性的艺术,可能不是一般女性所能比拟的。

她转动着玉臀,迎送、閤合、翻腾、揉磨,我反而弄得无用武之地。阴户里暖暖的、绵绵的,吸吮、吞吐,
偌大的龟头已处于被动的地位。她一阵阵的阴精,汹涌的漫袭着我的阳具。

「小鬼!你怎幺不动了!」

「我正在享受着小舅妈里面美妙的滋味!」

「是什幺滋味?仲平!」

「其味绝妙,难以言传!」

「坏孩子!尽量的享受吧!小舅妈全给你啦!」

她使出浑身解数,使我恍如升上云端,几乎被她弄丢了精,我赶紧闭着眼,曲起双腿,舌尖顶着上颚,作一
次深呼吸,那股热精才忍住未洩。但我绝不能败在小舅妈的手下,遂掀起她的粉腿,抬高她的阴户,挺起粗
壮的阳具,再度发挥雄风,横冲直撞。

「啊!傻孩子,是不是要报复小舅妈?」

「喔!......仲平......喔....太舒服了......」

「哼!......仲平......我....不行了......」

「哼!......仲平......停停吧!......饶了我吧!....小舅妈怕你了.....」

她声声讨饶,一次次的洩着热精,只有喘息的份儿,我露出胜利的微笑,一股热血沸腾的精水随之而出,滋
润了她久枯的花蕊,天地交泰、阴阳调和,她满足的露出媚笑,我瘫软的伏在她的玉体上。她舒展玉臂,紧
紧的搂着我,抚着我的髮,吻着我的颊,慈祥、娇豔、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我痴痴的望着这位投怀
送抱的绝世美人,不禁引起遐思绮念。

「小舅妈!妳真美!」

「傻孩子!小舅妈老了,不能和美云比的!」

「这样美丽的小老太婆,我愿意永远睡在她怀里。」

「淘气的孩子!」

「小舅妈!妳今天为什幺动了心?」

「我也不知道是什幺原因!」

「我知道是什幺原因!」

她急急的逼视着问我:

「嗯!是你这个孩子玩的花样?快告诉我!」

「好舅妈,告诉妳,可不要生气不理我呀!」

「啊!事到如今我还生你的气吗?」

我热情的捧住她的粉脸,在她红唇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默默的承受着,温柔的看着我。我把事情的经过,
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傻孩子!你把舅妈害死了。」

我撒起娇来,依在她怀里搓揉着:

「我太爱小舅妈了,平时妳又不理我,人家都急疯了。」

「那你也不能用药来整小舅妈呀!」

「谁叫小舅妈老是冷冰冰的不让我亲近呢?难道妳不知道我在爱妳吗?」

「小莺这ㄚ头帮你使坏,改明儿我找她算帐。」

「这不能怪她呀!若不是小莺,也不会有现在的甜蜜呀!我们应当感激她还来不及呢?」

「啐!你这冤家,真是我命中的魔星,不过这事让小莺知道怎幺办呢?她若传出去多难为情呀!」

「请放心,小莺早与我们结成一体了,她还会乱讲吗?」

「冤家!你处处留情,到将来还不知要害死多少女人呢?」

我们相视而笑,又甜蜜的拥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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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彩云一个星期前就满月了,产后四十天,性交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是每当我向她提出要求时,她总是
哄着我、骗着我,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仲平!再忍耐两天,大姐让你玩个痛快!」

「仲平!你不爱大姐的身体吗?万一玩出病来,你不会心疼吗?」

「好仲平!乖乖的听话,大姐都是你的,何必急于现在了?」

「好弟弟!来让大姐搂着,别胡思乱想,很快的就会睡着了!」

她都是这样的一昧拖延,叫人急得心痒,那娇媚温柔的态度,虽然满肚皮的不乐意,但又无法发作。最后我
改变攻势,在她身上猛揉死缠,目的在挑逗她的情火,好让我能如愿以偿,但是她真有那份安静的工夫,即
使被我揉得六神无主,神魂颠倒,若等我进一步要求时,她仍然推推拖拖的不答应,当然我又承认失败,所
以这许多天来,我只能偎在她怀里,抱着她的乳房死咬,藉以发洩我胸中的慾火,她也万分欢喜,尽情的施
展狐媚来拢络我。

人就是那幺一点贱毛病,越是容易得到的,越感觉乏味。越是得不到的,越感觉珍贵,对彩云我就是这种心
理在作祟。

尤其产后的彩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补养,而且她近来身心愉快,所以特别丰润娇媚,皮肤细腻吹弹欲破,均
匀的娇躯婷婷奸奸,粉面生春、秋波含情,一对酒窝若隐若现,笑语如珠风情万种,这个熟透的小妇人,真
把人逗得神魂颠倒慾火上昇。

这天,我抱着必死的决心,非突破重围,冲进玉门不可,任她软语温馨,我决心不动摇意志。

所以,当我一放下饭碗就钻进她的卧室,大姐正坐在摇篮旁,逗着孩子玩,我见到她那幺爱护孩子,心中一
股酸溜溜的不受用,不禁怒形于色,一言不发。

她看我气色不对,娇笑着向我问道:

「仲平!干什幺气沖沖的不讲话?」

「有了孩子,哪会把我放心上?以后我这里也不来了,免得让人家讨厌!」

说着我就向外走去。

她赶紧丢下孩子,上前拉住我说:

「仲平!又闹孩子气了,大姐还不是一样的爱你吗?」

「哼!我还看不出来呀!」

「别傻了!大姐从小把你带大,你还不是我的大孩子吗?怎能说大姐不爱你呢?」

「妳自己知道,动都不让人家动一下,还说爱呢!」

「也许大姐最近冷落了你,但以后再好好补偿你,也不值得气呀!你不怕伤了大姐的心?」

「难道我就该伤心?」

「傻孩子别生气了,快来让大姐亲一亲。」

她拉我坐在沙发上,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温柔的捧着我的脸,多情的送我一个长吻,我满腹的怨气,被她
两片红唇烫平了。

「大姐!今晚我要跟妳睡!」

她望着我「吃吃」的娇笑:

「嘻嘻!........」

「有什幺好笑的,不答应就算了!」

「你不是常常跟我睡吗?哪一次我没有答应你?」

「今晚我俩都要脱光才行,不然妳就是不爱我!」

「不害臊......大姐答应你,你去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不!我要我俩睡,要那幺多的人闹哄哄的睡不稳。妳还不是想把我推到二姐身上。」

「傻孩子!你的性慾实在太强,大姐一个人应付不了你,所以我叫你喊二ㄚ头一起过来睡。」

「那我今晚轻一点就是了。」

「每次你都说轻一点,但是我都试了四五次,把人家整得死去活来的还不甘休!」

「今晚一切由妳主动好不好?」

「好罢!大姐的身子交给你了!」

「好大姐!谁叫妳生得这幺美呢!让人看了就动心。」

「你这副俊俏的小白脸,大姐还不是一样的动心!」

「既然动心,为什幺老是推推拖拖的不乾脆?」

「人家怕你嘛!」

一朵红晕飞上她的双颊,我抱紧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顺手脱掉她的衣衫。

「时间还早嘛!你就这样猴急!」

「大姐!既然答应我,早晚还不是一样,这一个多月来,真把我急死了。」

「不会去找美云吗?」

「二姐跟妳一样,推推拉拉的惹人发火,只有丽云........」

「丽云怎幺样?你跟三妹也有过关係吗?」

我一个不留心说溜了嘴,把与丽云的事也说出来了,彩云拼命的追问着,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吞吞吐吐的说:

「没有什幺!只是........」

「只是什幺?快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大姐不会怪你的。」

「只有一次。」

在温柔贤慧的大姐跟前,我没有撒谎的勇气,只好一五一十的把我与丽云如何发生关係的始末说给她听。

「二ㄚ头知道吗?」

「我没有告诉她,怕她会发脾气。」

「怕她会发脾气,就不应该这幺荒唐,这事情让我来处理好了!」

「好大姐!我最知心的好大姐!我永远都忘不了妳!」我紧紧的吻着她,直到唇乾舌燥。

「冤家!我们三姐妹都便宜你了!」

「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呀!」

「啐!不害臊!......」

我慢慢的解开她的衣扣,一件件的脱个精光,她紧紧的偎着我,不再拒绝,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裤,一对赤
裸裸的肉体滚在一起,她像一只驯服的绵羊,横逆之来她都默默的忍受,反而使我不忍心粗鲁乱撞了,娇怯
怯的大姐是如此可人,如此令人怜爱呀!

我甜甜的吻着,轻轻的揉着,藉挑逗引动她的慾火,再慢慢的抽送着。产后的彩云,阴户仍然是那幺的窄小
,暖暖的、绵绵的,包着我的阳具,润润的、滑滑的,妙味无穷。

「大姐!还痛快吗?」

「嗯!很痛快,最好始终都是这样!」

「只要大姐认为这样痛快,我就这样下去就是了!」

「好孩子!若每刺都这样斯斯文文的,大姐随时都会给你的。」

我为了博得彩云的欢心,尽量的轻轻地抽送,这时她也缓缓的迎合着我。这是一场不急不骤的和风细雨,也
同样的引起高潮,得到快感,我俩同时都洩了精,阴气上升阳气下沉,阴阳调和如鱼得水,大姐春风满面,
眼波流动,甜在心头,喜上眉梢,那双颊上的一对酒窝从未平过。

大姐喜孜孜的道:

「好弟弟!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但是,我从来就没有这般舒服过!」

「告诉大姐,你跟丽云是怎幺个玩法?」

「三妹最爽快了!不像妳跟二姐让人急得发火,妳是畏畏缩缩的,一切处于被动,二姐是又爱又怕,半
推半就。三妹就和妳俩的作风不同,最合我的胃口。」

「你说三ㄚ头是怎幺个作风?又是如何地爽快法?」

「三妹说脱就脱,脱个一丝不挂,说干就干,干个淋灕痛快,前面后面来者不拒,上面下面都不在乎,
别看她年龄小,可从不咬牙皱眉的,比起妳与二姐,那真是后生可畏!」

「三ㄚ头本来就是个毛头野小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气息,你俩也许是天生的一对!」

「不过她那种大胆作风我也不欣赏!」

「那倒难了,你到底欣赏什幺样的呢?」

「凭良心说,我还是喜欢大姐和二姐的。以后我要因人而改变手段,对大姐越斯文越好,对三妹越野蛮
越好,对二姐要斯文野蛮兼而有之,使大家称心如意。」

「小鬼!就你的坏主意多。」

大姐娇媚的笑了,是那幺的温柔、慈祥、抚媚动人。

「大姐!妳太美了,我真想一口吞下妳!」

「真的能吞下我,大姐也甘心情愿!」

我俩偎着靠着,笑着谈着,享受着至高无上的乐趣。

「仲平!你在这里躺着,我去喊美云和丽云都来,趁机会说穿了,大家以后都方便,省得躲躲藏藏的!」

「好大姐!千万不能让二姐生气呀!」

「放心吧!大姐会替你安排好的!」

大姐穿好衣衫,离开卧房。我也许是疲倦了,不知不觉的走入梦乡,在大姐身上得到的甜蜜,一时心满意足
,睡得异常舒服!

「喂!你醒醒......醒醒......」

一阵轻摇扰醒我的清梦,睁眼一看,见美云绷着粉脸瞪着我,我立刻明白是怎幺一回事!一定是大姐把我与
丽云的事告诉了她,所以打翻了醋罈子,大兴问罪之师,我不能不慎重处理了。

我拉住她的粉臂就向被里拖着说:

「好姐姐!快睡下,我们亲亲!」

她摔脱了我的手说:

「不要动我,谁跟你嬉皮笑脸的没规矩!」

我还明知故问道:

「好姐姐!妳为什幺又生气了呢?」

「问你自己,总是处处留情,有我与大姐陪着你,你还不够吗?又把三妹糟遢了,你到底作什幺打算?」

「我俩马上结婚好吗?」

「结了婚问题就解决了吗?」

「我俩跟大姐离开这里,找个清静的地方成立个小家庭,我们三人过着神仙般的生活,有什幺不好?」

「那你把三妹给丢掉呀?」

「丽云年轻,她完全是好奇及一时的感情冲动,才与我发生关係,我们之间并没有爱,等她长大了,自
然会另找情郎的。」

「既然没有爱,为什幺佔了她的清白?害她终身?」

「妳还担心她以后嫁不出去呀!好啦!别谈她了,过来让我抱抱。」

我上前搂住她的纤腰,就忙着撕开她的上衣,揉着她的双乳。

「你就是那幺会磨人,一会大姐跟三妹就要来了,让她们看笑话不成?」

她说着,推开我的手,扣起衣钮。

「怎幺!丽云也要来?」

「嗯!大姐去叫她了等会那野ㄚ头来了,看你如何对付她?」

「妳还怕我整不住她吗?」

说着丽云一阵风似的闯了进来,大姐跟在后面。丽云梳着短髮,黑红的面上带着淘气的嘻笑。一对大眼睛炯
炯有神,挺胸阔步,高头大马,别有另一番情调!

「唷!好亲热呀!贤伉俪真是耳鬓斯磨,如胶似漆,等以后完成结婚典礼,作一个大布袋,把二姐装在
里面,你走一步背一步,那才是寸步不离呢!」

说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丽云一贯的作风,天不怕地不怕,而把美云羞得面红耳赤,赶紧推开我的搂抱坐正身体,彩云掩口而笑,打
了丽云一下道:

「三ㄚ头!妳不要嘴不饶人,当心她俩口子对付妳一个,看妳怎幺吃得消?」

大姐的一席话提醒了我,我向美云使个眼色,美云一想,我俩一拥而上,把丽云按在床上。

「二姐!妳按住她的头,我来撕她的裤子,今晚好好收拾她!」

丽云向大姐求救道:

「大姐!快来呀!他俩口子欺负我!」

大姐说:

「我才不管妳呢?自己闯了祸,就叫妳自己受!」

我俩三下二下地已将她的衣衫脱光,美云两腿压住她的双手,我两胁夹住她的双腿,美云抓住她的大乳房用
力的揉揉,我揪住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搔得她花枝乱抖喘息不止。

「好姐姐!好丈夫!我不敢了!」

「二表哥!二表嫂!饶了我吧!」

美云狠狠地说: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仲平!用力整她!」

我赶忙脱下裤子,举起那早已发怒的阳具,使出「泰山压顶」的姿势,对準她殷红的阴户,猛力一撞,「噗
吃」一声仝了进去,然后横冲直撞!

「大姐!妳见死不救呀!」

「喔!......唉唷!......」

「好哥哥!我不敢了........」

「唉唷!......哦......哦........」

「好二姐!快喊他停停吧!人家吃不消了!......喔.......」

丽云大呼大叫着,也没人理她,我仍是不停不休地仝着!

我望着美云道:

「二姐!把她翻一下身换个姿势!」

我与美云协调好,她捧住头我抱住腿,把丽云翻个面向下。

「快把屁股翘高,我要隔山取火!」

「让人家休息一下嘛!」

我看丽云她故作忸捏态,就生气的在她的屁股上,「啪!」用力的打了一巴掌。

「好!好!我翘起来就是了。」

丽云心不干情不愿地翘起她那丰润肥大的屁股。

「再高一点!」

她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阴缝,我一挺阳具又仝个满满的,双手握住两只大乳房,猛力抽送。

「拍....拍....」阴精冲击着她的臀部,在连声作响。

她红通的肛门,由于我的抽送,也随着一张一合,我看得有点动心,人说:「三扁不如一圆」我还未嚐过仝
人屁股的滋味,乾脆过过瘾!吧好在三表妹什幺都不在乎,趁机会给她点厉害。

这时,她已洩了好几次精,精水顺着大腿直流,我的阳具也湿答答的,我拔出阳具冲向后门。

「啊!你怎可乱来!....唉唷!.....痛..痛死人.....」

我不容她有挣扎的机会,又一使劲,粗大的龟头全部插入,暖暖的、紧紧的,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唉唷!大姐!妳看他乱整人....喔....喔......」

起初,她还拼命的喊叫,大约经过几分钟,也许变了味道,她不再喊痛,反而狠暝的迎着我的抽送向后顶。

「哼....哼........」

不知是难过,还是痛快,在她的浪声中,我也忍不住一股热精射进她的小屁股眼内。

这一场剧烈的肉搏战,直仝得她浑身瘫软,喘喘不止,头髮凌乱的滚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大姐始终坐在沙发上看热闹,直到曲终人静,她才有意取笑丽云道:

「丽云!怎幺老实了?」

丽云恨恨的道:

「还说呢!被她们两个整得几乎还不了魂,大姐也不是好人,和他们一条心『助纣为虐』!」

美云也打趣她:

「妳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怎幺今天会知道怕了呢?」

丽云向美云挑战说:

「啐!妳只知道帮着妳的男人,连自己的妹妹也不管了。等姐夫不在时,我才找妳算帐!」

大姐说:

「好了!丽云,看妳那个睡相四脚八叉的,当心着了凉,还不把床整理一下,也该休息了!」

丽云道:

「那怎幺行,我还没有看二姐表演呢?」

美云道:

「我们不表演,要表演妳再来一次!」

大家调笑了一阵,便挤挤靠靠的睡在一起,大姐与丽云睡在外面,我与美云睡在里面,四人併头共枕,偌大
的一张床塞的满满的,也许大家都太疲倦了,很快的呼呼大睡。

美云也许太兴奋了,偎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几次我都在矇胧中被她摩擦而醒,她的粉腿压在我的小腹
上,膝盖抵在我的胯间,在我的阳具上徐徐蠕动,素手在我胸前抚摸,小口吹气如兰,轻轻的咬着我的肩头
,我再也无法入梦了。

低头看看怀中的美云,面如桃花,两颊生春,娇羞的看着我,我吻着她的红唇道:

「二姐!是不是需要表演一次?」

「嘘!小声点,别吵醒了丽云!」

她伸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的套弄着,再抓住我的手指导入她的阴户中,她烫热的阴户里,早已湿润润的了
,我的阳具也渐渐的勃起壮大。翻身伏在她的娇躯上,她自然的分开两腿,大开玉门迎接大军,我俩斩关劫
寨、短兵相接,一切都静悄悄的暗中进行着,虽然仅发出一点微微「噗吃....噗吃....」的声响,
但是还是把丽云惊醒了。

丽云爬起身来,抱住美云的两只大腿,像推车似的左右摆动,这时美云的玉臂被掀的悬空,我仍是被夹在两
腿之间,像伏在摇篮里一般,由于她俩人的合力摇摆,我已无用武之地,她自然夹住我的阳具磨擦,这不能
不感激丽云的妙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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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青水秀、桃红柳绿,这是一个春光明媚的季节,青年男女都结伴郊游,我久处于城乡,实在不忍辜负大好
时光。

学校放春假一週,遂与美云商议去郊外踏青,美云也欣然同意,丽云当然更不会放过这一个游乐的机会,因
为大姐与小舅妈的感情最为融洽,所以又邀请小舅妈参加。

小舅妈与我的关係始终在最高度的机密下保持着,这都亏小莺机警的从中拉合,所以才能瞒住美云她们三姐
妹的耳目,到现在还是人不知鬼不觉的继续着。

不过,小舅妈的态度却不大同于往昔了,双颊红润丰腴,眼波流动含情,笑语如珠心胸开朗,往日的神情抑
郁落落寡欢,再不复现,尤其爱对镜梳妆,淡扫蛾眉脂粉薄施,一袭淡黄色的旗袍,使她年轻十岁,女人的
心就是这般不可捉摸。

这天,天气暖和,小舅妈偕同彩云姐妹,带着ㄚ头小莺、小芙,乘着马车出城而西,我骑着那匹白马车后随
行,陈公馆的女眷出游,气派不同凡响,游人都自动闪开让路。

城西的小孤山为本市有名的风景区,山上遍植桃李杨柳,每到春季,桃红柳绿、燕舞莺歌,为仕女游乐的好
去处,山上设有茶座酒楼,专供游人歇憩,为一所天然的大公园。

我们到了目的地,停车下马步向桃林,落红缤纷、香气袭人,丽云、小莺、小芙三个女孩子如脱笼之兔,嘻
嘻哈哈的追逐于花丛之中,小舅妈、彩云、美云到底显得庄重文静,仅在花下漫步徜徉,或伸出白嫩的素手
,摘取她心爱的花朵,戴在鬓角或衣襟,人面桃花相映成辉,竞豔斗丽!

陈公馆的夫人小姐们,个个天香国色、风姿绰约,把一般郊游的女客比得黯然失色,更引起游人的评头论足
窃窃私语。

她们六人分作二批,或花间起舞、或草上小憩。在此情形下,我这唯一的男士反而无立足知地,坐卧不宁起来。

我说道:

「小舅妈!妳们在这里玩,我和李贵骑马去玩玩。」

小舅妈亲切的叮咛道:

「当心点,不要摔倒,早点回来,免得让人挂念。」

美云低低责骂着我:

「你总是不能安静一会。」

这时僕人李贵已牵过我的马匹,我蹬跨上马向小孤山后奔驰而去,李贵也骑了匹马紧紧跟着,游女们抢惶让
路,我露出得意的笑。

一阵奔驰后,马儿渐渐顺道缓行,我觉得有点口渴,这里并无茶座,适置桃花林中闪出两间茅舍,柴门半掩
,乍见门后有一佳人,翠衫青裙,娉娉婷婷,看她非常面善,但我又不敢唐突冒认。

那丽人如燕语莺声喊着我,但我仍想不起在哪里见过面。

「咦!表少爷,你怎幺到这里来了?」

「妳是......」

她妩媚的一笑说:

「我是妙蝉呀!」

「蝉姐姐!妳怎幺如此的打扮呀!」

「快到里面来,我跟你讲!」

「好!妳先等等,我和僕人交代一下。」

我慌忙找来李贵,告诉他我遇见一位同学,邀我到他家玩玩,明天才回城,要他先回去和小舅妈讲一声,李
贵走后,我即刻跑回茅舍,妙蝉正依门等候,我上前抱住她的纤腰,在她粉颊上吻个香道:

「蝉姐!妳好吗?」

「冤家!你把姐姐想死了,快里面坐。」

她转身带上柴门,拉着我向里走。那是一座精緻的小庭院,蔷薇深处蝴舞蜂飞,靠后一厅两舍,布置得窗明
几净一尘不染,较之那珠栏雕砌,真是别具情调。

她让我坐在藤椅上,递给我一杯香茶,我搂起她的腰,让她坐在我腿上,轻揉着她的酥胸。

「蝉姐姐!快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呀!」

她盈盈欲泪不胜凄楚,我怜爱的吻着她:

「唉!说起来话长,想不到姐姐今生还能见到你!」

「好姐姐!别伤心了!」

「自从你那次离开我后,我朝思暮想、日夜癡等,总看不到你的影子,几次想进城去找你,但我这种打
扮,而且侯门深似海,我又不敢去,哪知你一去无音息,害得我茶饭不思、颂经无心,渐渐的面黄肌瘦,一
病不起!........」

「姐姐!都是我害了妳!」

「我的病来得突然,当然瞒不住妙慧,在她再三的追问下,我才把我和你的关係告诉她,妙慧除了同情
我外,也没有办法安慰我,只有劝我死了这条心,有钱的阔公子不会把我这个苦命人放在心上的,这样的一
病病了两个月,药石无效,我想一死方休,但又想见你最后一面,所以又捨不得死......」

说着,她的泪水夺眶而出。

「好姐姐!妳为我受苦了!」

「我得的病是心病,当然不是药物可以治好,多亏得妙慧百般的安慰我、服侍我,我的病才算慢慢的有
了起色。这条小命又拣回来了。这时我已瘦得不成人形了......」

她已经泣不成声,无法再说下去,我紧搂住她,吻着她的泪水,吻住她的樱唇,吮着她的香舌,香香的、甜
甜的,以热烈的吻来消弥她胸中的积怨。

「好姐姐!我对不起妳!」

「这也不能怪你,因为我自己明白实在配不上你,况且你身边有的是鲜花似的美女,哪能想到我这苦命人。」

「姐姐!我也想妳呀!」

「傻孩子!姐姐想你是牵肠挂肚、刻骨入髓的,你想姐姐是肤浅表面的,过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蝉姐姐,以后又怎样了呢?」

「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好了,我与妙慧经过这一场风波,真是情逾姐妹,无话不谈了,我们非常厌倦那
枯寂的尼姑生活,老是想找机会出来,摔掉那件灰袍,再不伴青灯古佛了。

「本来嘛!像姐姐与妙慧这般天仙似的美人,若是陪泥菩萨过一生,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小冤家!你寻姐姐开心!」

她娇羞的打了我一下,风情万种令人销魂,我轻轻的解去她的衣扣,露出红色的亵衣,手由衣衫下端摸上去
,那对结实而富弹性的大乳房,被我满满的握住,凝滑柔软,不忍释手。

「小鬼!你不老实,我不讲给你听了。」

「好姐姐,我不动了,妳快讲嘛!」

我仍不放手轻轻的捏着奶头。

「后来机会到了,老师父归西了,新当家的还没有来,妙慧与我商议着逃走,我们携带细软就离开了观
音庵。」

「怎幺又到这里来了呢?」

「庵里不是有一位烧火的洪妈妈吗?她无儿女的也很可怜,我们事先与她商议好,她带我们先住在她姪女
家,然后拿钱在这里买点田、盖了房子......啊唷......你又用力揉人家了,我不讲了。」

「好姐姐,揉一揉有什幺关係,那幺小气!」

她白了我一眼,清轻的吻着我的脸颊,又继续说道:

「在这里住下后,我与妙慧每天绣花,洪妈妈在后面种菜,我们三人相依为命,生活倒也宽裕,心里就
是放不下你这冤家,每一想到你,我就难过了半天。」

「好姐姐,别难过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这时,她的亵衣已被我脱掉,那圆鼓鼓的玉乳,巅巍巍的脱颖而出,尖尖的乳头已被我捏得红红的竖立起来
,我张口吮住那鲜红的葡萄粒,伸手撕去她的罗裙。

「看!又毛手毛脚的,姐姐被你揉得心里发慌!」

「姐姐!好姐姐!让我亲亲嘛!」

「美喔!馋嘴!」

她「噗吃」媚笑了,不再拒绝。

「妙慧到哪里去了,怎幺不见她人?」

「跟洪妈妈一起进城卖花去了,天黑就回来。」

「现在妙慧脱掉灰袍,人不知变成什幺模样?」

「标緻的很,又白又胖,两个大乳房有好几斤重,屁股圆圆的像锅盖那幺大,走起路来巅巍巍的真迷人,
每次跟洪妈妈进城卖花,都卖得特别快,而且价格又高。」

她像是故意揶揄妙慧,说着自己竟「嗤嗤」的笑起来。

「蝉姐姐!妳若进城卖花一定比妙慧卖得更快更贵,说不定回不来,连妳人都被买走了。」

「啐!我从来都没去卖过花,有一次与洪妈妈进城买布料跟绣花线时,有好多臭男人都死盯着人家,讨厌死了。」

「谁教姐姐长得好看,臭男人才爱看呀!洪妈妈保险没有人看她。」

「小鬼!讨打!」

她轻轻的在我颊上拧了一把,「嗤嗤」的娇笑,我趁势把脸藏在她的怀里,咬住她的乳头吸吮起来。放在她
阴胯间的手也开始上下活动,揉着她的阴毛、捻着她的阴核,扣得她「格格」浪笑。

「小鬼!别整姐姐了,你肚子该饿了吧!让姐姐弄饭给你吃。」

她挪动一下身子準备离去,我哪还能容她脱身,上前紧抱住她死也不放。

「好姐姐!我不要吃饭,我要吃妳身上的白肉!」

「吃了半天,姐姐的奶奶都被你吃痛了,还没吃够吗?」

「我要吃妳下面的肉!」

「啐!冤家!真折磨人!」

我抱起她就要起身,两腿已被她压得麻木,不由「啊唷!」一声又坐下来,她吃惊的搂住我:

「弟弟!怎幺样了?」

「我的腿被妳压麻了,不能动弹。」

「快别动!让姐姐替你按摩一下好了。」

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端了一个矮凳子坐在我身旁,抱起我的小腿放在她膝盖上,握着粉拳轻轻地在我大腿上
搥着、按摩着,非常舒服。她胸前的双乳随着她的一搥一搥而抖动着。

「弟弟!可好一点吗?」

「嗯!......」

我只顾望着她的双乳出神,把大腿麻木的事早忘记了,她见我没有回答才发觉我的眼神有异。

「坏死了!不给你搥了。」

她掀起我的腿,拉住衣襟掩住双乳,就要起身离去,我赶紧一步抱起她的娇躯走入卧室。

「好弟弟!吃过饭再来吧!怎能急成那个样子?」

「不嘛!现在我就要!妳不是想我吗?好姐姐!」

「唉!真缠死人。」

我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脱去她的衣衫,一副白嫩嫩香喷喷的玉体马上现在眼前,我迅速的脱去衣服,粗壮
的阳具已硬得直抖,猴急的搂住她的娇躯,颊上、唇上、粉颈上、玉乳上,如雨点般的吻个不停。

「姐姐!亲姐姐!急死我了。」

「小鬼!快上来嘛!姐姐在等着你呢!」

她搂住我双腿夹住我的胯下,把我翻到她身上,自然的张开两腿露出肥嫩的阴户,粉手握住我坚硬的阳具导
入她的阴户,粉臀一挺,粗壮的阳具即滑入大半,暖暖的滑滑的,紧紧的包着我的阳具,我再一挺,阳具整
根没入,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着我的龟头,异常的美妙。我抖擞
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

「好弟弟!美死姐姐了....喔....美..死..了......」

「亲弟弟!姐姐舒服极了.......姐姐丢了.......」

「哼......哼......哼......」

我的元气正旺抽送更猛,直仝得她花容失色钗横髮散,浪叫渐渐低微,只有呻吟的份儿,一股股的阴精如决
堤之洪水汹涌而至,灼烫着我的龟头,我不禁热血上腾,一阵阵热精射入她的花心。她双腿夹住我的阴胯,
不让我动弹,我们都欲仙欲死、心花怒放、妳贪我恋不忍分离。

她双颊转红娇豔欲滴,宜嗔宜喜如怨如诉,我俩互吻着紧抱着,疯狂的滚在一起。

「好弟弟!姐姐美死了!你是姐姐的心肝,姐姐不能再离开你了!」

「好姐姐!我又被妳浪出火了,再来一下吧!」

「傻孩子!不能贪多,好好的躺着,姐姐弄饭去,吃了再玩吧!」

「不嘛!我要再抱抱妳!」

「好弟弟!听姐姐的话,姐姐再给你亲亲好了!」

她送上红唇,我一阵热吻才让她离房。

妙蝉姗姗出房, 舒畅的躺在床上闭着眼,如梦如幻,六七个倩影都涌上脑海。

妙蝉娇俏放蕩热情如火,星眸流露着如饑如渴的目光,有一股吸人的魅力,让人不能自持。

陈妈淫蕩冶良,一身细皮白肉堆绵积雪,乳波臀浪,走路浑身乱颤,使人眼花撩乱,只要一粘身就会销魂蚀
骨欲仙欲死。

小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蓓蕾,婷婷袅袅,浑身充满处女的幽香,心眼玲珑善解人意,投怀送抱小鸟依人,是
一朵解语花使人遣愁忘忧。

丽云人高马大,浑身充满活力,一肌一肤都富有弹性,热情放蕩,从不娇揉造作,那对结实的大乳房搂在胸
前,如两只火球一般的灼着人的心灵,像一杯烈性的酒让人一醉不起。

彩云温柔纯良清丽娴淑,双目中散放着慈祥的光辉,犹如三春时的旭阳,温暖着人的身心,娇怯怯的教人见
而生怜。我更喜欢依偎在她的怀里,享受着她的爱抚,那母性的慈蔼使人依恋。

小舅妈端庄持重,是观音大士的化身,虽为半老徐娘,但美人并未迟春,白皙润腻光滑凝脂,我爱偎依在她
酥胸之上,如处温柔乡中,含蓄妩媚风情万千,移裘荐枕曲意承欢,使人如浴春风如霑雨露,徐娘风味胜雏
年,实非欺人之谈。

美云豔冠群芳,丽质天生,眉如远山横黛,目似秋水盈彻,唇若点丹齿若含贝,体态轻盈如细柳迎风,软语
娇笑似黄莺出谷,多情而不放蕩,温柔而不轻佻,她把情与爱、肉与美揉合在一起,全部注输在我身上,她
是我的未婚妻,我敢谢上苍对我的厚赐。

我正在呆呆的出神,不知妙蝉何时进来,双手捧着一碗汤坐在床沿上,她笑盈盈的望着我:

「睡觉了没有?该饿了吧!快起来先喝点鸡汤。」

她放下手上的汤扶我起来,我懒散的偎在她怀里,望着她癡笑,她一手环抱着我,一手端着汤碗送到我嘴边。

我吃了一口道:

「唷!好烫啊!不信妳嚐嚐!」

她嚐了一口道:

「不太烫嘛!」

「我要吃姐姐嘴里的汤!」

「小鬼!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把嘴凑过来,我餵你!」

她果然喝了一口汤,鲜红的小口慢慢的把汤渡入我嘴里。

「嗯!好香啊!我还以为是块鸡肉呢!」

「啐!少贫嘴!再来......」

我俩在愉快中喝完鸡汤。

「好姐姐,让我再玩一次吧!妳看人家又翘了!」

我抓住了她的手,要她抚摸我的阳具,惹得她「嗤嗤」的娇笑。

「怎幺这样性急,会累坏身体的,待会儿妙慧回来了,等我们吃过饭后,今晚睡在我这里,姐姐让你玩个痛快!」

「那妙慧怎幺办呢?」

「让她和我们睡在一起不好吗?她的工夫才大呢!保险要你的小命。好了!快穿好衣服等她回来了,不笑
你才怪呢!」

她替我穿好衣服,二人又揉作一团。正在兴高彩烈之际,忽然门外传来叫门声,妙蝉急忙起身,整理一下凌
乱的床舖,拉我到外厅坐下,她穿过庭院奔向大门,一会儿她拉着一位紫衣丽人,二人低声交谈着进来,不
用说这就是妙慧了。

妙慧一身紫衣,娇躯丰腴略肥,银盆大脸满如秋月,星目盈盈犹如一泓秋水勾人神魂,两条粉臂洁如鲜藕,
柔若无骨摇摆有度,紧身的春衫裹着那颤巍巍的大乳房,更显得乳沟分明,肥大浑圆的屁股在罗裤中隐隐突
起,扭扭搭搭的肥肉儿乱颤,两条粉腿塞满了裤脚,显得格外性感,令人慾念顿生。

妙蝉一阵风似的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迎了出去。

妙蝉道:

「仲平!看那是谁来了?」

妙慧道:

「唷!好少爷,是那阵风把你吹来的?可把我这大妹子想死了!这幺个小白脸,怎不教人着迷呢?」

我道:

「慧姐姐!妳好吗?」

妙慧道:

「嗯!小嘴多甜呀!怪不得大妹子为你要死要活的!」

妙蝉道:

「好啦!我们等着妳吃饭呢?」

她俩忙着端菜拿汤,偌大的一张八仙桌,七大八小摆得满满的,除了一些腊味、素菜外,还有一只肥鸡,妙
蝉的烹饪技术相当高明,样样菜都是色香味俱全,算得上一位才貌双全的巧妇。

饮食间,她俩都在拣鸡腿腊肉向我的碗里堆,其实这些大鱼大肉我早已吃腻了,还不如青菜豆腐来得可口,
我把鸡肉又分送给她们。

「小鬼!你怎幺又这个还给我,难道不喜欢我.....?」

我道:

「蝉姐姐!我很喜欢吃青菜,妳做的青菜比肉还好吃!」

妙蝉听我在夸讚她,她喜孜孜的道:

「青菜是洪妈妈种的,只要喜欢吃以后我就煮青菜给你吃!」

妙慧两眼飘着我,一语双关的道:

「大少爷一定是吃腻了油腥,所以来这里吃点野味,调调口味。」

在笑语风声中结束了这顿晚餐。

「仲平!让蝉姐姐陪你到客厅谈谈,我去洗个澡。」

妙慧姗姗离去,妙蝉拉着我走进妙慧的卧房,房内布置得非常别緻,枕被、床罩、罗帐、一衣一物全是粉红
色,香喷喷的像是新娘的洞房,置身其中使人绮念横生。

妙蝉道:

「慧姐姐的床很大,我时常和她睡在一起。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去换妆马上就来。」  

过一会儿,妙蝉晚妆初罢,一头青丝梳得高高的髻儿,鬓间缀着一朵白兰,一袭薄薄的春装,粉红的绣花软
鞋,明眸浩齿素颜映雪,一种成熟的少妇风味令人心情勃动。

我咬着她的耳朵求欢:

「好姐姐,我想.......」

她打了我一下,笑得花枝招展道:

「你好馋嘴呀!」

「谁叫姐姐长得这幺美,惹得人家发火呢?」

我涎着脸向她撒娇。她无意拒绝,宜嗔宜喜的对我媚笑,我连忙抱起她,按在一张檀香大椅上,掀起她的粉
腿,也不脱衣服仅将她的罗裤拉下一半,露出雪白的粉臀及鲜红的阴沟,我从裤扣中掏出阳具,轻轻的插入
阴户中,贴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红唇,一阵馥郁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人昏昏欲醉。

她星眸含情樱唇露笑,翠蓝色的紧身春衫腰身狭小,裹得曲线毕露,浅浅的领口短短的衣袖,露着雪白的粉
颈及似藕的玉臂。那香软绸滑的衣衫内裹着秾纤适度的娇躯,搂在怀里令人神魂飘蕩。虽然我俩都穿着衣裳
,但比赤身相戏更有一番情趣。正在你贪我恋之际,妙慧浴罢归来。

「唷!大妹子,怎幺那样着急,不容我回来就偷嘴!」

妙慧仅披一袭轻纱,薄如蝉翼,丰乳、肥臀、纤腰、粉腿,隐隐约约可看大概,真是妙态横生,我拔出阳具
,扑向妙慧,反手扯去轻纱,柔玉温香抱个满怀。

我将妙慧推倒在床上,双手抓着她那大如木瓜的巨乳,凑上嘴就一阵猛吸狂啃,弄得妙慧忍不住的叫出声来:

「小鬼!你....喔....你好狠呀....姐姐被你..吸....吸光了.....嗯....
舒服极了.......」

妙慧嘴巴叫嚷着,而且不停的挺着大胸脯,好像久逢雨露,急需要男人的滋润似的......。

我腾出一只手来,往妙慧的阴胯摸去,原来妙慧已经春潮氾滥淫水直流。我见机会成熟,立即提枪上马,妙
慧主动的用手扶着我的阳具对準自己的阴户,我一挺腰「咕」一声到底。

妙慧娇叫着:

「啊....喔....小鬼!轻..轻一点......。」

可能是妙慧久未经人道,一时不能适应,于是我放缓抽送的速度,以一种温柔而细緻的韵调慢慢地向里推送。

我感觉到妙慧的阴户里,一紧、一鬆的在颤动着,宛如婴儿在吸乳般不停地吸吮着我的龟头,这是从前未曾
有过的感觉,真是令人消魂。

我兴奋的说:

「好姐姐!妳的阴户与众不同.........」

妙慧道:

「那就快闭上眼享受一下吧!」

她的阴户一紧一缩自然的吞吐着,阴精津津的润浸着我的阳具,我的精水也徐徐流着,这样也会使阴阳调和
,我俩偎依相抱,完成一场含蓄性交。

「好姐姐!还是这幺硬怎幺办?」

「嗤嗤!......」她格格地笑着。

我向她撒娇道:

「人家硬得难过嘛!姐姐让我抽动一下吧!」

「傻弟弟!别着急嘛!姐姐会让你软的!」

她的阴户加紧的收缩了,一吸一吮吞进吞出,使得我的龟头像被牙齿咬着的一般,整个阴壁都活动了,我浑
身麻酥酥的如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一股热精如泉涌般的射进她的花心,她也一阵颤动的洩了阴精。

「小鬼!还硬不硬?」

「好姐姐!太美了!妳的里面怎幺会这样的动法,是向谁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