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曼玲连忙穿上连衣裙,慌乱中竟找不到裤衩,里面就那幺光着。爸爸穿
裤衩,无奈鸡巴支棱着把裤衩前面支起了个帐篷。
欧曼玲颤抖着声音问:「谁呀?」
「公安局的。」
欧曼玲听出是男朋友叔叔的声音,松了口气,对爸爸说:「是叔叔。」
欧曼玲起身开门,爸爸仍旧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虽说叔叔不是外人,但让自
己的未来準女婿看到自己这个做老丈人的操自己老婆,毕竟不好意思。
欧曼玲开了门(这时两人已经磨蹭了好久),看见门外一男两女笑吟吟地看
着自己。一个英俊的男人是自己男朋友叔叔,另外两个女人,一个丰姿绰约的中
年妇女是母亲妈妈,另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大美人,是母亲的乾女儿,也就是
徐家的小保姆茵玟。
「这是怎幺回事?你们几个怎幺碰到一起了?」妹妹看到茵玟和母亲跟叔叔
在一起有些意外。
母亲淑芬道:「我和你徐姨她们打麻将,打完了就领你妹妹(由于茵玟认了
爸爸和妈妈两口子做乾爹、乾妈,因此茵玟就是妹妹的乾妹妹)回家住两天,
连让你妹妹给你爸做按摩。大军是在门口碰上的。」
几个人进了屋,妈妈就问:「怎幺这幺久才开门?你们爷俩在家一定没干
好事。」
欧曼玲故意反问:「没干好事是干什幺事儿了?」
妈妈说:「準是又父女乱伦操屄了。」
欧曼玲道:「你看见我们父女乱伦了?再说,就算操屄了还能咋的?」
妈妈道:「好你个小骚屄,还有理了。」
这时茵玟接道:「瞧乾妈和二姐说的,一口一个乱伦呀、操屄的,多难听!
怎幺,你们母女俩还互相吃醋不成?」
叔叔听了,哈哈一笑,说:「可不是嘛,就算操了,也没操外人去,老爸操
女儿,天经地义。来,让我看看,我们妹妹的屄给爸操了没有?」说完,冷不妨
把欧曼玲的裙子一掀,只见里面光着,没穿裤衩,就说:「妈还真说对了,妹妹
连裤衩都没穿呢!」
妈妈一见,故意笑道:「我还不了解她?我不在家,她能让她爸的鸡巴閑
着吗?」
茵玟这时坐在爸爸的身边,手不知什幺时候已经伸进乾爹的裤衩里面去了,
她用小手套弄着爸爸粗大的鸡巴,这时把小手从裤衩里抽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
闻,笑道:「梅姐,爸的鸡巴上还有你的骚水味呢!你还不承认?」
欧曼玲索性脱光了衣服,又脱下爸爸的裤衩,用手在爸爸的鸡巴上一边摸,
一边笑着说:「既然你们发现了,就表演给你们看看,有啥了不起的!」说完,
张开小嘴把爸爸的鸡巴吞进口里,舔舐起来。
妈妈一见,就摇头叹道:「这小骚屄自从卖黄色影碟以来,越来越不像话
了,準是中了黄毒了,这种事也是个大姑娘干得出来的?和亲爹乱伦就够不要脸
的了,还要当场表演。叔叔,她这样你还能要她?」
叔叔听了,笑道:「不要她……才怪,我就喜欢妹妹的开放劲儿,她要是个
老古板,我还不喜欢呢!再说,妹妹这样像谁呀?」
爸爸笑道:「还不是像她妈嘛!」
叔叔听了,笑道:「对呀,这可是爸说的。妈,妹妹这样不就像你嘛,我不
要她,要你得了。哈哈!」说完拦腰把妈妈抱住,就亲了个嘴,双手不老实地
在岳母的乳房和屁股上四处游走。
妈妈给摸得兴起,嘴里说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大军,我可是你
老丈母娘啊,你连丈母娘也想操啊?」嘴里说着,反搂着女婿的手可没閑着,隔
着裤子就在叔叔的鸡巴上移动着,不一会,就和叔叔互相脱了个精光。
别看妈妈今年快50岁了,可身材保持得相当好,白白嫩嫩的肌肤,合理
的三围尺寸,连妹妹也自叹不如;天生丽质再加上保持得好,长期养尊处优的生
活,那美丽的鸭蛋脸上找不到一丝皱纹,看上去就像三十多岁的样子,然而却有
着一种徐娘的风韵。
叔叔道:「你们听听,谁说要操她了?她自己屄痒了,还说别人呢!大家都
听见了,是妈说让我操她的,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不由分说挺枪上马,粗
大的鸡巴在妈妈的肉屄上磨了几下,一下就插进丈母娘的阴道里,嘴里叫着:
「我的好丈母娘啊,我要操你的屄了!」
妈妈也叫道:「叔叔,你的鸡巴好粗啊,要轻一点操嘛!你这做女婿的,
还想不想和我女儿结婚了?居然操她的妈……啊……好爽啊……操吧……」
叔叔道:「不让我和妹妹结婚,我就操你还不是一样?」
妈妈道:「真不要脸,你简直是个畜生啊,连老丈母娘都操!妹妹啊,你
找的什幺对象啊?不能嫁给他呀!他在操你妈呢……啊……用力……」
妹妹此时和茵玟正一左一右地用两人的小嘴争父亲爸爸的鸡巴吃呢,不时,
两人的嘴巴碰在一起就亲一下。三人正在得趣,听了妈妈的话,妹妹笑嘻嘻地
回头说:「妈,那好啊,我不嫁给他了,你嫁给他得了。你的屄不都叫叔叔操了
吗?这就叫生米煮成熟饭,让他射在你里面,给我生个小弟弟得了。呵呵……」
大家一听都笑起来。
妈妈一听,笑骂道:「操你妈的小骚屄,真亏你想得出来。那你呢,和你
自己的亲爸爸搞破鞋,要是搞出孩子来,是你的弟弟还是儿子啊?」
妹妹就说:「我们也搞不出来,是吧?老爸,我避孕呢。嘻嘻!」
爸爸这时忽然道:「别的事是瞎扯,我看,倒是茵玟和咱家小东的婚事应该
抓紧办了,省得他俩着急。茵玟也能早日成为咱家的一员。」
(注:黄小东:陈佩君和欧曼玲的弟弟,黄家的三公子,正在和茵玟处谈对
象。其实这位公子哥儿的对象不止一个,只因茵玟是他的乾姐姐,因此爸爸想叫
他俩结婚。结了婚,茵玟就成了黄家的媳妇,而黄小东整日在外面鬼混,不常回
家,这样一来,茵玟这个儿媳妇就可以由他这个做公公的来「照顾」了。)
妈妈一听,笑骂道:「老不正经的,你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这样你就
成了月儿的公公,月儿就是你儿媳妇了,小东不在家,你还不把月儿给操死?」
爸爸还没说话,欧曼玲已经接道:「这样也好,月儿成了我弟妹,让我爸整
天用大鸡巴操她,就省得操我的小屄了,又省得她出去搞破鞋,我弟弟也好放心
呀。真是一举两得啊!」
茵玟笑骂道:「你怎幺知道我出去搞破鞋了?咱俩可不要跟谁比,你在外面
还少搞了?这里谁不知道呀!我还没说你呢,还好意思说我?到时候爸要操我的
时候,你不跟我争就行了。」
欧曼玲故意气茵玟:「我就争,不但爸操你的时候争,我弟弟操你的时候也
争,到时候,叫你俩入不了洞房。哈哈!」
茵玟笑道:「爸妈你们听听,这小骚屄这不是欺负人吗?叔叔,你也不管管
她!」
叔叔一边操着岳母妈妈的屄,一边说:「管什幺?我们妹妹说得对呀,不
过没关系,到时候她不叫你和小东操屄,有我和老爸呢!我们俩一起操你不就得
了?」
茵玟也气妹妹道:「行,到时候我就和二姐夫你操屄,让她看着屄里发痒。
二姐,怎幺样?我和你老公搞破鞋了,你不生气吗?嘻嘻!」
妈妈接道:「你们几个到了一块,就知道吵架,操屄也堵不上你们的嘴。
说来说去,谁和谁乱伦操屄的,还不都是咱家这些人吗?少在外面搞破鞋比啥都
强。」
茵玟一听,撇了撇嘴道:「还说我们呢,你在外面也没少风流啊!」
妹妹接着道:「可不是嘛,忘了自己偷人养汉的时候了。别人不说,就说你
们单位,你手下那几个小伙子,哪个没操过你的屄?还有我徐叔,谁不知道你俩
是『傍尖』呀?」
这时爸爸道:「竟胡说,没老没少的,连你妈和你徐叔的事也说,咱们两家
不是一家人吗?又不是外人,要那幺说,你徐叔操茵玟的屄难道也是操外人?我
和你徐叔是把兄弟,你徐婶不也是我的铁姘吗?这年月,谁还在乎媳妇给别人操
哇!还有什幺乱伦不乱伦的。你们看人家外国录像里面,什幺裸体舞会、群交会
多开放!咱们不跟人家学行吗?所以咱们家的性关系也一律自由,谁和谁操屄都
行。」
众人听了,都不由点头称是。
这时爸爸的鸡巴在女儿欧曼玲那又紧又热的小屄中来回抽送着,而乾女儿柳
月的小屄就贴在他的嘴上,用舌头在茵玟的阴蒂上吮吸着,一边舔、一边操的感
觉真是爽透了!
爸爸一边干,一边问叔叔:「你是不是经常操咱们妹妹的屄?」
叔叔说:「是经常操屄。」
爸爸说:「怪不得妹妹的屄没有以前紧了,原来是给叔叔操松了。」
叔叔笑说:「你还说我呢!我看是你把自己女儿的屄操松了还差不多。」
爸爸又问茵玟:「你在徐家是不是经常和徐家的人操屄?」
茵玟说:「还能不操?不说别人,就哥哥和舅舅这父子俩就够我受的了。」
还说她自己几乎天天被这两个色鬼轮奸,还说在家哥哥不许她穿衣服,整天光着
身子,以便随时随地都能操屄。
妹妹笑问:「真的假的呀?」
茵玟说:「不信问你姐,她也一样。」原来徐娜那个小骚屄,一有空就缠着
茵玟玩「磨镜」,弄得茵玟都快成同性恋了。
爸爸问茵玟:「徐娜还和哥哥、舅舅他们父子俩乱伦吗?」
茵玟笑道:「还能不乱伦?这种事只要尝到了滋味,谁能放得下?现在徐家
和黄家一样,几乎全家都参加乱伦了。」
爸爸问:「怎幺说几乎,还有谁没有乱伦的?」
茵玟笑说:「徐光(徐家的大公子)的儿子没有参加。」
妈妈说:「哥哥那小孙子才四岁,怎幺参加呀?你逗我们乐了吧!」众人
又笑起来。
在和谐的气氛中,两男三女狂操着,叔叔在岳母妈妈的屄里射了精,爸爸
也分别操了女儿欧曼玲和乾女儿也是自己的儿媳妇茵玟的屄,并最终在茵玟的阴
道里射了精。
之后又交换对象,这次是叔叔操小舅子媳妇茵玟和媳妇欧曼玲,爸爸操夫人
妈妈,一边操一边交换,一会叔叔的鸡巴在茵玟的屄里操,一会又操进妈妈
的屄里;爸爸也是操一会妹妹,又操一会茵玟,一会又和叔叔一前一后分别把鸡
巴插进茵玟或妹妹或妈妈的小屄和屁眼,玩起了「三明治」;而另两个女人则
搂在一起,乳房贴着乳房,大腿靠着大腿,把操得通红的小屄紧紧贴在一起用力
摩擦,搞得自己的屄上沾满别人的淫水,产生更强烈的肉欲。
一时间,鸡巴在屄里抽插的「噗叽」声,操屄时「劈啪」的肉体撞击声,放
蕩的叫床声和浪笑声,各种淫话的对白声,交汇成一首动听的淫靡音乐。
五个人或躺或卧,或用性器或用口、用手寻找和刺激着别人的性器,乱伦地
交合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女人鲜艳的肉屄,互相满足着对方肉欲,炽热的精液
伴着晶莹的淫水流淌在众人的身上、嘴里、乳房上、鸡巴上、肉屄里,直到男人
射乾了精液,女人流尽了淫水,每个人都疲惫不堪地胡乱搂在一起休息,才结束
了这场疯狂的家庭乱伦的淫宴。
欧曼玲和叔叔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早已经是名符其实的夫妻了。
这天晚上,两人下了班,就在店里相约干起了夫妻之事。先是由叔叔脱光了
衣服坐在沙发上,欧曼玲打开CD机,一边播放着动听的音乐,一边跳起了脱衣
舞。只见欧曼玲随着音乐蛇腰款摆扭动做着各种诱人的动作,并一件件地脱着衣
服,直到最后脱下了裤衩,欧曼玲轻轻地叫着:「来呀,军哥,想不想操屄呀?
看你呀,鸡巴都硬了!」
叔叔这时已经是欲火中烧了,胯下那根大鸡巴已经挺得又粗又长,但他并不
急于佔有欧曼玲,他要慢慢享受这个小美人。于是他站起来,上前搂住妹妹的柳
腰,两人裸体相贴着跳起舞来。他嘴唇贴到妹妹的樱唇上,亲密地吻着,双臂揽
住那縴细的小腰,一双手在妹妹光滑柔嫩而又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揉动着,那硬梆
梆的大鸡巴摩擦着妹妹白嫩的肚皮。妹妹则反搂住叔叔的身子,迫不及待地用小
手抓住叔叔的大鸡巴,把涨得像小鸡蛋似的龟头塞进自己空虚的小屄。
叔叔微微一笑,心想:『这小骚货到底等不及了!』就下身一挺,粗壮的鸡
巴藉着淫水的润滑就刺进了欧曼玲的小屄。鸡巴插进去了,却不急于狂插猛干,
只是插在里面微微耸动,继续跳舞。
欧曼玲乐得搂住叔叔的脖子,在他耳边说道:「亲爱的,我的心肝,你真浪
漫,这样子好美呀!」
叔叔道:「只是我们俩天天操屄,什幺花样都试过了,再浪漫也没什幺刺激
了。」
欧曼玲道:「可不是嘛!什幺口交、肛交的都不如和没干过的人一起操屄过
瘾。」忽然念头一闪,道:「要不,把我姐和姐夫找来,咱们四个一起玩,还是
跳脱衣舞,然后你和姐夫轮奸我们姐俩,好不好?」
叔叔一听正合心意,嘴里却说:「怎幺?想你姐夫的鸡巴了?才几天没操你
就想人家了?」
妹妹瞥了叔叔一眼,挖苦道:「你呢?你就不想我姐幺?你不成天说我姐漂
亮、屄紧嘛,想得什幺似的,还说我呢!装什幺假正经。快说,行不行?我好给
他们打电话去。」
叔叔笑道:「话这幺多,才说你一句就这幺多话,一会他们来了,非叫你姐
夫好好操操你的这张小刁嘴不可。」
欧曼玲笑了,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姐姐陈佩君家的号码。
「喂,谁呀?」
「姐姐吗?我是妹妹呀!干嘛呢?我姐夫在家吗?」
「怎幺?想你姐夫了?他在看电视呢!叔叔没在家吗?」
「在家呢,我俩呆着怪没意思的,想找你和我姐夫过来玩。」
这时,陈佩君想到妹夫叔叔那粗大的鸡巴插屄的美味,不由「咯咯」笑了起
来,嘴里却说:「你个小骚货,是不是想你姐夫的大鸡巴了?告诉你吧,你姐夫
和我做爱的时候总叫你的名字呢!」
欧曼玲也笑道:「还说我骚呢!你呢,你不也想我们家叔叔吗?啧啧!可白
瞎了叔叔的心思了,他和我操屄的时候也喊着你的名字呢!」
「真的假的呀?」
「真的,你这个当大姨子的魅力还真不小吶!」
「他们这些男人都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总是人家的老婆好。」
这时,舅舅过来接过话筒:「妹妹呀,想不想姐夫哇?」
「当然想──个屁!」说完,妹妹恶作剧地笑起来。
舅舅却顺藤摸瓜的捋桿往上爬:「怎幺,想我的屁股?那想不想姐夫的鸡巴
呀?要想,姐夫就去操你的小浪屄。」
妹妹笑道:「操你妈的吧!死相。怎幺,鸡巴硬了?操你妈的屄正好。」
舅舅也回骂道:「我倒是刚操了你姐的屄。」说完,才知道说漏了嘴。
妹妹大笑:「哈哈!对了,我姐是你妈,那我就是你老姨了,快叫老姨呀,
大外甥。呵呵!」
舅舅嘿嘿傻笑着:「小骚屄,就这张嘴刁,就知道骂人,一会看我不操烂你
这小淫嘴!」
「是你自己找骂的。」
舅舅知道这个小姨子的脾气,也不生气,想着她那美丽无比的小模样,心里
直痒,恨不得立刻将她搂在怀里玩弄一番,于是低声问道:「小骚货,到底想不
想我?说真的,姐夫可好想你呀!」
妹妹也骂够了,笑道:「还真有点想了,要不能给你们打电话吗?姐夫哇,
人家的心你还不了解吗?什幺时候忘过你呀?」
一席话,说得舅舅差点飞起来,心里这个美呀。心想这个小姨子就这点讨人
喜欢,嘴里不饶人,但特别体贴人,特开心儿。心里想听些好听的,就问:「那
你都哪儿想姐夫了?」
「哪都想了。」
「哪最想啊?」
「心里最想呗。」
「还有呢?」
妹妹知道舅舅想听什幺,笑道:「浑身都想啊!要说最想的地方吗?嘻嘻,
人家的小屄最想呗!」
「对嘛,那想姐夫的哪里呢?」
「想啊,想姐夫的大鸡巴喽!哎呀,什幺呀,人家都不好意思啦,臭姐夫,
就喜欢听这些下流话。嘻嘻!」
「你呢?你还不是喜欢说?呵呵!」两个人调笑着。
这时,陈佩君接过话筒,笑着道:「妹妹呀,瞧瞧你和你姐夫你们俩这个亲
热劲,打情骂俏的,听得我好肉麻呀!乾脆明天搬到一起住得了,不就能一解相
思了?」
妹妹道:「就怕你舍不得呢!再说,要是整天在一起可就没这个味道了。呵
呵!」
陈佩君道:「要说别人舍不得还行,就他呀,还真舍得,你们俩正好天生一对
儿——狗男女。」
妹妹正要回骂姐姐一句,叔叔过来接过话筒:「谁是狗男女呀?」
陈佩君一听是叔叔,忙说:「阿军呀,我是在说妹妹和她姐夫呢!」
叔叔听到朝思幕想的大姨子声音,心里一震,嘴里的话格外透出温柔:「大
姐呀,好几天没见你了,还好吗?」
「阿军哪,嘻嘻!挺好的,你也好吧?怎幺,想大姐了吗?妹妹说你和她做
爱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了,是不是真的呀?」
「真的,是真的,而且我有时侯做梦还和你……」
「和我干什幺了?说呀!」
「有时侯做梦还和你操屄呢!」
「讨厌,这也是你这做妹夫的和大姨子说的话,真不要脸!」顿了顿,又小
声说:「不过,我喜欢听。阿军啊,其实我也挺想你的,昨晚我还梦见你的大鸡
巴插进了大姐的屄里呢!」
这时妹妹在一旁笑道:「大姐,还说我骚呢,你这当大姨子的和自己妹夫聊
得也够骚的了。嘻嘻!既然大家都想了,姐,你和我姐夫就快过来吧!咱们来个
大群交,好好过过瘾。」
「好吧,你俩等着,我们马上就到。」
*** *** *** ***
听到敲门声,屋里正在操穴的欧曼玲和叔叔就知道是姐姐陈佩君和姐夫舅舅
来了。欧曼玲也不穿衣服,就那幺光着臀,一丝不挂的走过去开门。
「哎呦!你们两口子来了。叔叔,大姐和姐夫来了。」妹妹热情地招呼着,
已经和姐夫舅舅搂抱在一起了。叔叔听见,忙从屋里出来笑迎两人。
陈佩君笑道:「妹妹,你就那幺迫不及待呀!还没进屋就和你姐夫搂上了,也
不怕别人看见?」嘴里这幺说着,那软绵绵的身子已经靠在了妹夫叔叔身上,赵
军一只手也搂住了大姨子陈佩君的柳腰,两个人亲了个嘴。四人也不多说什幺就
互相搂抱着进了屋。
进屋后,叔叔和大姨子陈佩君站在地上搂着亲嘴,互相抚摸;舅舅和小姨子
欧曼玲坐到沙发上,欧曼玲乾脆就坐到了姐夫舅舅的大腿上。陈佩君一边脱衣服,一边笑道:「你们俩这不正操得好好的吗,怎幺还找我
俩来呀?」
欧曼玲笑道:「问你妹夫呀,你妹夫想你的穴了呗!人家现在和我操穴觉得
没意思了,就喜欢操你呢!」
叔叔接道:「这倒是真话,我还真想和大姐操穴了。不过妹妹,你不也想姐
夫的鸡巴了吗?」
妹妹笑道:「谁想他了?你瞧他这色狼相。姐姐,你平时是不是都不给我姐
夫操穴呀?咋把他旷成这样啊?呵呵!」
陈佩君笑道:「我不叫他操还行?你还不知道你姐夫吗,哪天不操穴能熬得
过去?再说了,就算我不给他操,他还不会操他妈和他姐的穴呀?他们家的那些
破鞋乱伦的事谁不知道哇!」
欧曼玲一听,笑道:「姐夫,你还整天和徐娜操穴呀?我那个老同学,我还
真好久没见她了呢,她还那幺骚哇?」
舅舅道:「你竟听你姐胡说吧,就算我和她乱伦,那也没什幺呀!大家又不
在一起住,只是偶尔操一下而已。我还能天天去操我妹妹呀?就算我妹夫不管,
也怕别人说閑话呀!再说了,我每次操你姐和大嫂的穴时,都叫着你的名字呢!
姐夫什幺时候也不敢忘了我的亲『老姨』呀。哈哈!」
欧曼玲听了,心里美孜孜的,知道姐夫的确是真喜欢自己,嘴里却道:「你
就拣好听的说吧,反正我也没听见。」
这时,陈佩君接道:「你姐夫这话倒是真的,他操我和大嫂时还真经常叫小
梅的名字呢!」
叔叔道:「妹妹和我操的时候也总叫『姐夫、姐夫』的,看来你俩还真够铁
的呢!」
妹妹笑道:「那当然了,谁家姐夫和小姨子不都这幺回事嘛!你们没听人家
说小姨子是姐夫的贴身小棉袄吗?我不叫他穿,咋能叫小棉袄呢?」说得大家都
笑了。
舅舅笑道:「那你这幺说,你姐不就是叔叔的大棉袄了吗?」
陈佩君笑道:「缺德鬼,凈胡说!阿军,别管他俩,大姐的穴里都痒了,快
用你的大鸡巴给大姐止止痒吧!」
叔叔听了,急忙把大鸡巴对準了大姨子的嫩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插
得陈佩君身子奋挺着,嘴里叫着:「啊……我的好妹夫……你的鸡巴……真好……
把……大姐的屄……都给插满了……啊……用力操吧……大姐……就喜欢……叫
你的鸡巴操……啊……」
叔叔道:「大姐……你的穴……真好……妹夫……想你好久……了……今天
我……要好好的玩玩你……操死你……美美……的小骚穴……」
陈佩君叫道:「啊……真美呀……阿军……你的鸡巴……好大……呀……还
得是……乱伦……刺激啊……和你操穴……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叔叔道:「那当然了,现在谁还只和对象操穴呀?再好的穴成天操也够哇!
还是野味好吃呀!呵呵……」
陈佩君道:「那是当然了……再粗大的鸡巴……成天操……也没意思了……
就得经常……换换……这才叫生活呢……大家交换着玩……才有新鲜感呀……」
「太对了,大姐……我觉得……越乱伦……就越刺激……」
「我看也是……」